卫持挑眉:“为何不行?”

对呀,她已经嫁给他了,为何不行?

薛宝儿:“……”

她难为情地低下头,脸烧得厉害,任人剥开中衣,只留剩下大红色绣鸳鸯戏水的肚兜和亵裤。

与此同时,卫持的呼吸也是一滞。

他原以为十几岁的小姑娘该是哪里都平平无奇,谁知道薛宝儿看似弱不胜衣,竟然该有的地方都有了,曲线玲珑,凹凸有致。

若再长大些……

卫持不敢往下想了。

如果他见过真正的鲛女,就会知道,鲛人一族虽然发育比人族晚,个子要矮一些,身材却十分傲人,个个都是天生的尤物。

天气热,穿得又多,两人闷在花轿里都出了汗,他只想抱着她去洗个澡,等她清清爽爽安置了,他再出去给宾客敬酒。

谁知一看就有点挪不开眼了,体内血液瞬间沸腾起来,更糟糕的是……都往同一处涌去。

难怪他抱着她的时候总想亲她,亲着亲着就能亲出火来,还忍不住想要更多。

卫持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将视线艰难地从薛宝儿身上移开了,听薛宝儿战战兢兢地问:“我想、想先沐浴梳洗,行吗?”

她是真怕了卫持,从不按套路出牌也就算了,还动不动就发疯。

卫持勉强笑了一下:“好啊,我叫人进来服侍。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

忽然很后悔在岳母面前说了大话,什么及笄之前不圆房,十八岁之前不生子,别说再等几年了,今晚他恐怕都撑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