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儿不知顾清之的药性究竟有没有被激出来,可听得此言语,就算再给她三个胆子,她也不敢继续撩拨了。
赵玉儿咬着唇,一张脸煞白,僵直着身子跪坐在原地,好半晌才干巴巴道:“表哥,玉儿不该胡乱揣测闻姑娘,都是玉儿的错,玉儿已无颜留在京中,还请表哥与老夫人准许玉儿回化州长伴爹娘。”
顾清之清清淡淡地“嗯”了一声,而后道:“胡乱揣测一事你自请受罚,那下 药一事呢?”
赵玉儿闻言明显愣了愣,有些不大理解顾清之的话语。
污蔑闻樱与下 药,不是一码事吗?
顾清之哂笑一声:“你该不会以为,老夫人没事,我便不会追究了吧?”
说着,抬手屈指扣了扣桌沿。
桌上整整齐齐放着的,都是从赵玉儿房中搜出来的物什。
赵玉儿瞧着顾清之的神色,没由来一阵惊慌。
惊慌之余,又觉心中有什么东西崩断了,便再也忍不住,连哭带嚷地往老夫人脚边扑去,哭哭啼啼道:“老夫人,玉儿知错了,玉儿真的知错了,玉儿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而后,便把桌上物什地来历以及今日她是想如何嫁祸于闻樱之事,都竹筒倒豆子一般全说了出来
说完后,赵玉儿仰起脸来,朝老夫人哀求道:“都是玉儿鬼迷心窍。还请老夫人看在往日地情分上,让玉儿回化州吧!”
顾老夫人瞧她哭哭啼啼的,只觉听得脑仁儿都开始疼了,叹一口气,示意启北将赵玉儿先带下去。
见老夫人不搭话,赵玉儿心中一片凉意,又不知启北要带她去哪儿,心中更是惊慌,抱着老夫人的腿不撒手,哭得更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