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让敖巫与祁司钰成为佳话,哪曾想凤族小殿下心有所属,不了了之。

祁司钰是知道这事儿的,暗想他父王母后与龙王夫妻也是乱点鸳鸯谱。

祁华池和敖巫那么明显看对眼,两夫妻眼神不好使都未能看出来,也是荒唐。

祁司钰边想边接过仙果咬一口,清脆香甜,是他喜欢的东西:“不嫁还能跑了不成?再说是我父王求来的婚事,我这边翻脸,也太过分,虽说能给天界带去羞辱,但也让我父王面上无光,如今两家关系和睦,我万没必要这样,他们明面上也未做错什么。”

“钰儿长大了。”敖巫叹息,“哪怕不喜欢,也能为亲人低头。”

他到底喜不喜欢封禹,到也不用抬到明面上说,更没必要让敖巫说的这般清楚。

祁司钰含糊其辞:“若是不喜欢,我哪会儿提到他?表哥莫要担心,能与他成婚,我求之不得呢。”

不和封禹成婚,他无法顺理成章得报复。

以太子妃身份可行许多事,包括让乐卿恨之入骨又无可奈何。

祁司钰始终觉得窝在凤族无法报复乐卿与封禹,再窝里横,也无法殃及到窝外之人。

假借成婚一事,行报复之仇,岂不妙哉?

思及至此,祁司钰心情好起来,脸色跟着红润,又是貌美如花的凤族三殿下。

敖巫摇摇头:“那我权当你喜欢他吧,如此说来,太子殿下算是抢走我媳妇儿呢。”

敖巫玩笑话,见祁司钰似笑非笑,他嘶了声。

祁司钰:“表哥这话让我二哥听见,恐怕不好解释呢。”

提及祁华池,敖巫表情讪讪然:“哪里不好解释?他总不能连亲弟弟的醋都要吃,那也太醋缸子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