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白日宣淫的快感。”林肃睁着眼睛说瞎话,在沈塘看不见的地方在那腰窝上戳了一下,“夫君此处还生了两个酒窝,甚是可爱。”

沈塘痒的浑身激灵,遂不敢再浪,拍着林肃的腿道:“快上药,不可白日胡闹让人看笑话。”

沈塘的伤好的极快,为了应对外界也只是说当初受了皮肉之伤所以好得快些,但是为了避免再用药玉,沈少爷时不时还得装装痛。

云洄的伤却没有好的那样快,因为伤得重,还告了假,兵部尚书府来接人他都没有回去,因为他发现兵部尚书府的门槛未必拦得住萧煌,而在沈家待着,萧煌一步也未曾踏入其中。

如果不是他不想来,那就是他在忌惮着什么,忌惮之人自然不是沈塘,那就只能是林肃了。

云洄能出门时被邀花亭小坐,也得以了解那日赏花宴事情的原委,沈塘虽知他们不会是同路人,却也不想云洄真的跳入火坑之中,当真是一桩桩一件件讲的明白。

连当初萧煌劝他为大业牺牲正妻之位也毫无隐瞒。

故意受伤博取信任,因为被察觉所以想要杀人灭口,面对危险时拉他当挡刀的那一个。

这些事的爆出并未让云洄有大的震颤,就好像他一开始就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一样。

“至于那一刀,林肃那日本是冲着萧煌去的,没想到伤到了你,当真对不住。”沈塘想起那日林肃发怒时的模样有些害怕又有些激动。

他是不想惹自己夫人生气,但是夫人为他之事生气,着实是让人心生心悦。

“无事,挨一刀认清一个人,倒是免去后面的性命之忧。”云洄此时看的很清,“只是此时与萧煌对上,他若发难,沈家未必抵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