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两人愣了一下,林清川翘着二郎腿:“真的,你俩坐我面前,跟情侣似的,留我一个人单独坐,好难受呀。”
谢祁年笑骂他一句:“别胡说。”
简遥却笑了一下,特别认真地回答了他的问题:“可是我过去坐,抬眼就会看见谢老师,不是一样的吗?”
林清川立马被堵住了,睁大眼睛,调侃道:“嘿,你这个小朋友嘴皮子很溜啊。”
谢祁年笑着摇了摇头,简遥这个性格他之前就发现了,如果用语言来形容,应该叫“纯真且直白,”圈子里很多人都是藏着掖着,表面尊重和气,心里话都在背地里说,但简遥就不一样,怎么说呢,带着少年气,有点酷。
林清川也是爽朗性子,和简遥一来二去竟然很对胃口,他要了一壶桃花酒:“戏里说不醉不归,咱们今天还就真喝上了,你能喝酒吗?”
这话问的简遥。
简遥点头说:“我可以的。”谢祁年拿过酒壶给几个人倒上,他和林清川都倒满了,唯独简遥的酒盅只倒了一半。
“诶,你看,谢老板偏心吧,跟我这儿就是劝酒,喝得越多越好,怎么遥遥刚才说他能喝,你就当没听到?”林清川一脸服气,瞪着谢祁年。
简遥主动拎起酒壶满上,抿唇笑出梨涡来:“我真的可以。”
谢祁年瞧着他,微挑眉:“量力而行。”
林清川赶快插话:“你话别说太早,小简遥看着年纪小,没准是海量,你还是顾着你自己吧。”
他先喝了一杯,当做敬谢老板的,这家桃花酒度数有点高,微醺来得很快,他靠在椅子上,开始和简遥瞎聊,话题大多数围绕谢祁年。
“别看他现在人模人样的,你是没见过他喝醉了以后,我俩上大学的时候住过一间宿舍,有一次他喝懵了,我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跟他说「发呆」,他就坐床上,一动不动,坐得笔直。”他一边说,还一边学。
谢祁年拿这个老同学没办法,笑着摇了摇头。
简遥却在心里想:怎么会不知道呢?
不过他也很乐意听林清川讲,谢祁年的学生生涯是他不曾参与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