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钉崎离开的那一瞬间,地板上轰然多了道裂痕。

见没有了危险,伏黑命令青蛙松开舌。

啪叽,钉崎便跌坐在地。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衣领,然后炸毛般地跳起,叉腰对上伏黑平静的眼眸。

短暂的对视下,仿佛被泼下一盆冷水,她那炸起的毛渐渐焉了回去。

钉崎搓了搓指腹,口吻无力地吐槽道:“你下次能不能换个式神拉我,譬如鵺。你知不知道青蛙的黏液很难洗干净?它们都粘在我的衣领上了。”

伏黑一本正经地点头:“嗯。现在知道了,以后会注意。”

“算了,”钉崎叹了口气,不一会,口吻又恢复了爽朗,“刚才谢谢你啦。”

“啧,碍事的小鬼,”散相见状,他愤愤地啐了口,冲着身旁的兄长喊道,“瞰食,你能不能快点去解决属于你的猎物,别让他过来捣乱。”

“行。”瞰食回应道。

他张开翅膀,阳光下羽毛泛起金属的冰冷光芒,“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吃男人。他们没有小孩来得娇嫩,也没有女人特有的芳香。肉咬起来又臭又硬,太难吃了。”

他一边郁闷地碎碎念着,一边飞向伏黑,然而狼嘴里流淌的涎水却暴露了他的本质,一只贪婪的嗜肉咒灵。

咒灵的话能有几分真实?

伏黑冷嗤了一声,“大蛇。”

话音刚落,地板上便冷不丁冒出一只近乎有我半人高的蛇头。只见它竖起身子张开嘴,毫不迟疑地咬向瞰食。

猝不及防被咬住,瞰食的翅膀被尖利的蛇牙洞穿,血液随着伤口无声流出。

“我最讨厌蛇!”他尖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