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鲜血滋养的羽毛瞬间增长了一倍,它们快速地飞舞了起来,很是轻松地切断了蛇牙。
看到这儿,我不禁陷入了思考。
这两个咒灵的能力似乎皆会通过它们的血液从而得到大幅度增强。
这一特征,与加茂家族代代相传的咒术——赤血操术颇为相像。
难道说。
脑中无法遏制地浮现出一个荒谬的猜测,我战栗着身体,越发开始厌恶起那个创造出九相图的咒术师。
不折不扣的变态。
转念又想到自己居然被这种恶心的存在盯上,恐慌、愤怒以及憎恶交织在一起,如潮水般不断地翻涌起来。
手指在波动的心绪下死死地绞紧五条悟,片刻后,眼前的画面陡然被一只大手遮住,耳边随之荡起他那放低放柔的声音。
他说:“我会解决掉他,飞鸟不用害怕。”
听到这儿,我轻咬起嘴唇,不得不承认这句话就像个定心针,牢牢地插进我那跌宕起伏的心海。
绷起的身体渐渐放松,半晌后,我张了张嘴,“好。”
等五条悟放手时,前方的战斗则恰好告一段落。
只见钉崎单膝跪在地上,她捂着鲜血淋漓的右手臂,膝盖旁还静静躺着一个被满钉了九寸钉的稻草人。
“怎么样?”她略带疯狂地笑着说,“这个感受是不是很不好受?”
不远处,散相捂住腹部,猛地朝地面吐了口夹带着内脏碎片的污血。
而他的身旁则是白骨尽碎,只剩下心脏在极缓慢跳动的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