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的动作一滞,抬眸看向他,“那今天的课程?”

五条悟放下瓷白的咖啡杯,神情漫不经心道:“我会去。”

得到他的回答,我目光里瞬间带上了怀疑。

从那次外出实战后,他就再也没有在上课时间出现过,全盘把虎杖他们交给我,当起了甩手掌柜。

他真的能上好这堂课么?

要是学生们问起我为什么没来,五条悟又会怎么回答呢?

很快,大脑便构想出这样一幅场景。

五条悟懒散地站在讲台前,看着底下虎杖的好奇目光,他勾起唇坦坦荡荡地回答道:“飞鸟老师啊,她今天身体不舒服。”

“啊?是感冒了么?”

他闻言,暧昧地笑了笑:“不是哦。至于哪里不舒服,等你们有交往对象就知道了。”

……

若是真发生了类似于这段的对话,我捏着拉链的手开始颤抖。

那以后大概就再也没有脸面出现在虎杖他们面前!

身体无声地打了个冷战,我坚定地用力地拉上背包拉链,冷声拒绝道:“不,我没事,我可以去上课。”

说完,我还原地蹦了蹦,以此来向他证明自己身体完全没有问题。

今天谁都不能阻拦一个社畜去工作!

五条悟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看过来的眼神里莫名带上了点点危险。

尤其当他的眼神划过我的全身时,脑中的警铃开始大震。

于是,趁着他还在思考的时候,我连忙蹑手蹑脚地溜出门。

把门一关,目光警惕地扫过周围,见没有人后,脸上随即带上了痛苦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