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这个少女,就像是一个猎豹,在盯着一个试图咬它的小白兔。那样弱小,又那样好欺负。
“没……没了。”伊莎贝拉伸手,揉了揉眼睛,用手背不经意间擦掉眼角的泪珠。
她越是不说,他越是心烦。好像所有想说的话都憋在了胸口,喉咙却被鱼骨卡住了。尤其她这委屈巴巴的样子,让他刚刚的怒火竟然不知道要发到何处。就像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没有半点回应。
突然一双大手将她按在了身后柔软的沙发上。
“啊!”她尖叫了一声,赶紧按住自己险些走/光的裙摆,像个小孩子一样端庄地坐在那里。
身边的沙发凹陷下去一块,他就坐在她的身边,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按着她的肩膀,“快说。”
好像她不说,今日就不让她走了一般。
好、好可怕。
祭司大人怕不是个偏执狂。
伊莎贝拉捂着脸,“嘤嘤嘤……”
“我说我说我说……别杀我……”
他听到她的话,忍不住乐了。别杀她?
“快说就不杀你。”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恶趣/味,但是可以看出,他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嘟嘟……嘟嘟兔,是不是你的。”qaq。
“曾经是我的,现在是你的了。”他简洁地说。
嘤嘤嘤。哪会料到他这么快就承认了呀。伊莎贝拉泪眼模糊,都不敢看他,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