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哪敢随意进他的房间,付久珩不置可否,轻笑了下,手从她腰间移了开来,忽的想起了今日在宫中的情景,面色一凝,逼问道:“梁晖和你是怎么回事?”
钟瑜满面疑惑:“啊?没怎么回事啊……”
付久珩的目光一丝不苟的盯着她的双目,仔细审忖着她眼底的神色,道:“他今日来帮你说过情,还说倾心于你。”
钟瑜一脸的黑线,这个梁三公子是怎么回事,虽说她也没寄希望他能帮上忙,可也别帮倒忙啊。
“我与梁三公子都算不得认识,只是我父亲在梁大人手下当差,以前远远见过几面。想来梁三公子应是听说了这事后同情于我吧,我二人身世相近,大抵是令他想到了自己原先在梁府的不易,这才想帮一帮我,又无甚理由向世子求情,才编了这么一出。”
钟瑜说的坦诚,付久珩的目光凝视了她片刻,心下虽是信了,可仍恨她招三惹四的不老实,一手复又拽了她腰带,提了人至面前,带了点警告的道:“你以后老实点。”
钟瑜哭笑不得,梁三公子和她有什么关系啊,她都不认得。
何况上一次她明明已经把话和世子说明白了,怎么他还是一副吃了陈年老醋的模样……
不过眼下有求于人,她也不敢再重申一遍上次令他大怒的那一番话。
想后退一步,腰带却是被人拽着,她也不敢使劲挣扎,万一他真的死不撒手腰带拽了下来可就尴尬了,只能小声道:“夜深了,世子为着西边战事操劳,我不便打扰,这便回去了。”
真是过河拆桥,没良心的。
不过付久珩虽是不舍,却也明白她在这肖府不宜久留,于是把手里的玉佩塞回给她,道:“这玉佩你还收着,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