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瑜一时还没明白这话里是何意思,付久珩那边已然一手按在她肩头,将她按倒在小榻之上,另一手便伸向了发间,衣领,怀中胸口,腰带,一路向下细细搜寻过去。

钟瑜的脸瞬时涨红了一片,他这般行为与抚摸已然无异,只是奈何她力气小,被按在那任是如何也起不来身,只好又去推他的手,却是使了全力也无法撼动分毫,反倒像是她引着他的手在游走一般。

她又急又气,喊道:“你……松手,无耻……”

这声音自然也入了离着马车较近的几个侍卫耳中,几个人互相看了下,心照不宣的低下头去。

这小夫人太作了,如今被世子收拾了,也是自食恶果。

付久珩最后把鞋也脱了丢了出去,却依旧没摸着什么物件,满面疑惑的起了身,侧头凝思着。

钟瑜边将两只白玉似的小脚丫缩回来,边低头去寻那两只鞋。

穿好了鞋,她又窘又气,可因着不想惹祸上身,也不敢真去扇他一巴掌之类的,只用眼神恨恨的看着他。

不过同时她也松了一口气,好在她是用布写的信,如今隔着衣物自然摸不出来。

付久珩浑不在意她的恼怒,他本就一心要娶她,如今早将她视为了自己的人,倒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偏头打量了她,他忽的伸向她的前襟,用力一扯,那外衫便被扯开了大半,连带着内衫也被扯开了些,露出了精致的锁骨,还有一块带着字迹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