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缓缓回归,钟瑜睡意消散,迷蒙着睁眼,面前是那人如画般秀美精致的五官。
付久珩当真是好相貌,便是看了他十次百次,她依然忍不住为之赞叹。
许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他微微向前蹭着凑近她,一双眼半睁半合,带着些许的慵懒缠绵,流连在她的面上,含糊着道:“再睡会。”
这般美人初醒的勾人模样,钟瑜哪还睡的着,眨着眼欣赏了会儿,便从被子里钻了出去。
娇小的身子越过他的上方,付久珩长臂一揽,便将人又搂回至身上,钟瑜一时羞恼,便不管不顾的挣扎了起来。
柔软的身子像一条被抛上案的鱼,在他的身上扭着蹭着,晨起的身子本就敏感,他一手将她死死的按住,低沉着声音威胁道:“你再不老实,待会可不要怪我。”
钟瑜这会儿也感受到了他身子的变化,瞬时便僵硬着一动不动了,好一阵,他才松开了手,起身去穿外衫。
洗漱后一行人在农户里简单用了早膳,便起身上了马,继续朝南奔去。
行到午时,车队停下来休整,付久珩下了马车亲自取了干粮和清水,上来递给了钟瑜。
绝食的事已经告一段落了,这时钟瑜便接了过来,饮了几口水,可瞧着干粮却有些食不下咽了。
再看向来娇贵的世子,倒是面无表情的一口一口的食着。
他侧头看着她手中的干粮,道:“车队所行此路乃是捷径,能省上两天的时日。只是到明天晚上,只怕我们都未必能再寻着城镇,这干粮虽是无味,可你若不食,这两日赶路怕是难以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