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瑜也不是娇气的,只是倒是真的不饿,对这干粮也没什么食欲,便道:“嗯,我先收着,一会儿饿了便食。”

付久珩还没来的及说什么,忽的顿了动作,微侧了耳听着什么,随后满面肃然的掀开车帘出了马车。

钟瑜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不过很快付久珩又回来了,他一张面容绷得极紧,钟瑜瞧着那凛冽的气势,似乎是很严重的事,于是也不曾开口去添什么乱。

明明队伍才刚刚停下休整,时间只过了不过一小会儿,便又急急的上了路,而且行进的速度显然较之之前提高了许多。

钟瑜也带了些许的紧张,他们这模样,似乎是遇上了什么危险一般。

她不由得想到前几日无澜与她所说,他说世子此行实是冲动,乃是冒险,希望她好言相劝,暂且回京再叙。可是并不是她不肯劝说,而是世子一心要将她带回自己的地盘,她说什么都是无用。

如今瞧着这阵势,再想到平川的时候她与他初相见时,他一脸脆弱苍白的模样,钟瑜心下隐隐的不安着。

“世子!”

忽听外面一阵骚动,无澜的马匹并驾齐驱到马车侧边,付久珩抬手掀了窗帘,便见无澜一脸凝重的道:“世子可发觉内力有何不妥?”

付久珩闻言,微提了气,却只觉得丹田空空。

“方才世子与我皆听闻到了似有似无的马匹之声,于是刚才我本想施展轻功到高处眺望巡查,却发现……内里虚无,十余年的功力仿若烟消云散了。而后我便立即问询了同行的几位侍卫,似乎众人皆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