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久珩不与她争辩此事,道:“好,且不论以后, 便说现下, 你将我的身份挂在嘴边总归是不好。”

钟瑜坐在那,一言不发,心中知晓他说的对, 可怎么也唤不出来, 好似开了这个口, 两人的关系便变了质一般,反倒比和他共寝时更紧张。

好半天,她才嗫嚅着吐了几个字出来:“……付久珩。”

付久珩笑了一声, 打趣道:“怎么,你当寻常百姓不知晓南安王的世子名讳是这三个字吗?”

钟瑜面上一红, 气急败坏的道:“那叫什么啊?”

付久珩面色幽深,盯着她的红唇, 轻道:“唤我阿珩。”

这下她面上的红意顺着脖子一路红到了耳根,这般听着亲昵似情人间爱称的两个字,让人听着都觉得带了些羞意。

他柔声哄道:“瑜儿,你唤我一声。”

钟瑜面上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扭着头向了一边,就是不肯说话。

付久珩又轻声哄了会儿,见她坚持着不肯就犯, 无奈叹了下, 挑了眉,微微带上点轻佻,道:“你这般面皮薄的模样, 甚是令人心动,让人想一口吃下腹中。”

钟瑜哼哼着道:“你当都和你一样不要脸。”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半嗔半笑的斗着嘴,不知不觉便过了晌午,钟瑜将采来的草药磨碎了,便要帮他去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