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像你这样欠收拾的熊孩子,是要挨上一顿社会主义毒打的!
但是顺平他的气并不简单,寝殿静悄悄,她提着裙子起了身,“臣妾去给殿下沏壶新茶。”
这是在埋汰他的隔夜茶,捧着兵书的萧楚睿没给她眼神。
容汐音面上委委屈屈,眼中湿润,心里四平八稳的想着小样我还治不住你了,她这几步走的慢且缓,到了桌边,身子晃了一下。
炸毛的猫注意到了她,眸色幽冷,瞥了一眼。
拿壶的手没用上力,容汐音眼睛一闭,身子往一边歪去。
萧楚睿呼吸一窒,狐裘落地,箭步飞出将人抱进怀里,“唐贯!喊孙御医过来!”
容汐音落入少年怀里,她的身子温热,他的身体却很冷,吸入鼻腔的冷香混着药香,察觉到覆在额上的手也冰凉凉,不禁心有诧异。
萧楚睿把她抱到床上,又气又紧张。
真是个麻烦精,就知道找麻烦!
唐贯进来时慌的不行,他跟太子那么久都没慌过,这回慌了,“都怪奴才,奴才就该好好把茶沏好的!”
“不怪你。”萧楚睿给她掖被子,被他躺过的被窝倒是很暖和。
他又不傻,一杯隔夜冷茶能出什么事。
萧楚睿在外带着面具,在东宫地盘卸下来,想怎样就怎样,冷着脸也不会有人说他一句不是。在自己地盘自在,送进东宫的女人他懒得用假面应对,多麻烦。若不是有那档子丢人的事,他怎么会在这里担心容汐音。
此时此刻的萧楚睿,矛盾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