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连珠便拿着金疮药出来了。
惊鹊补了一句:“找个家丁给他瞧瞧身上的伤,脸上伤的那样重,身上估计更重。”
偏房。
另外一个下人,看见方辞的上半身。
有些被吓到了,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还有些都有血痕。
拿着金疮药的手紧了紧,惊叹道。
“你这……都是怎么弄的啊!”
方辞沉默着,未应声。
脑子里浮现的,却是白日里,那些人打他时,骂他的话。
【一个下人,也配跟我们一块练!我呸!】
【也不知道沈将军怎么想的!让一个下人跟我们一块练!】
【你凭什么出风头,以为自己练的很好是不是!也不想想自己配不配!】
【兔崽子!你要是再抢风头,信不信下次把你扔河里!】
……
院落的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而廊道上的人,各有各的心事。
惊鹊回到房里,换了一身干的衣裳,拿起糖葫芦,咬了一口,甜腻地紧,便放在油纸上,没再吃了。
坐了一会儿,便听见门口传来动静。
“妹妹在屋里吗?”
沈惊蜜?惊鹊有些疑惑,因为她方才在前厅才同她见过,她若是这时候来,便是有话要说了。
“蜜小姐容我进去同小姐说一声。”连珠话音还未落。
就听见屋里惊鹊应声道:“姐姐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