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裤子往下扯了扯,让摩擦减小一点。悲恸的情绪渐渐消退后,身体的疼痛越发明显,我心里十分不安,又不敢大张旗鼓地去医院,只好咬着牙,看看路边有没有诊所之类的,先开点止疼、止血的药。
先路过的那个诊所规模挺大,我看里面有几个患者在打吊针,坐在门口窗边的又是个男医生,连忙转过视线继续往前走,生怕被他们看见。
就好像我的脸上写着我刚刚遭受了一场性暴力。
我满脸羞赧,该如何跟大夫说出我的病情呢?真的很难以启齿。
无论如何,必须要找个有女医生的诊所。
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挨到那时候,流出的血已经沿着裤腿淌了下来,我从来没这样害怕过,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好想有个人能陪在我身边,陪着我一起面对医生。
然而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有的,我只能自己硬着头皮往前挪步。
夜风有些阴冷,我瑟瑟地抱着肩膀,终于在两个打烊了的餐馆中间,看见一家简单却整洁的诊所。
门口的名牌上写着“结城”两字,透过微微敞开的大门,我看见一个身材窈窕,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女医生正在走廊浇花。
她有一双修长的小腿,踩着棕红色的牛皮高跟鞋,长得很漂亮,眼角微微下垂,一副总有些倦怠的慵懒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