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胆怯地叫了声“结城医生”。

我的声音很哑,可即便我把嗓子喊得嘶哑,撕心裂肺地哀求他放过我,他还是像一头失控的猛兽,几乎将我碾成碎片。

女医生半蹲着转过头,看见我愣了愣,随即放下喷壶,大步朝我走来。

“你——”她打量着我,目光扫过我的印有明显指印的下巴和脖颈、红肿的脸颊、皱巴巴的上衣和裸露在外的布满斑痕的锁骨部位。

我奇怪的站姿和一脸羞于启齿的表情更加印证了她的推测,她有些怜悯地拉过我的胳膊,轻轻拍了拍我的脸,像安慰不敢扎针的孩子一样地说:“别害怕,到屋里来,我给你检查一下。”

说罢,锁好大门,搂着我的肩把我领到走廊最里面一间宽敞的诊室。

“感觉怎么样?”她递给我一张纸巾,让我擦擦残留的眼泪。

我努力平复心中的恐惧,咬着牙答道:“我……出了很多血,虽然是……第一次,可是出血量有点不正常,而且……特别的疼……”

“把裤子脱下来,躺到那张椅子上,我看看。”她训练有素地说。

我惴惴不安地走到那张妇科检查用的躺椅上,脱下内裤,果然流了很多血,我都不忍心看我的惨相,哆哆嗦嗦地坐到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