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歌看向萧放,朱唇暗咬,身姿回转间,素手轻抬,赤红的罗裳在玉指间沿着绰约的身影落在鼓面上,遮住如玉的白足。

萧放靠在坐榻上,他眼瞧着北歌的动作,微眯冷眸,他看着她雪一般白的身子,冷性的薄唇似乎一动,嘲讽一样的,再淡不过的弧度。

鼓声停,轻纱落,北歌身前唯剩一件抹胸纱衣,薄如蝉翼的料子遮不住美好的身姿,北歌忍住从心底深处泛起的寒凉屈辱,朱唇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她望着萧放跳下高鼓。

北歌走到萧放身前,弯膝跪在他的坐榻下,那张堪称绝艳的小脸在烛火下浮上一层红晕,比胭脂还好看,瞧望过来的眼神,配得上风情万种。

萧放眯眼瞧着跪在身前的人儿,他瞧的清楚,在那无限风情的眼神下,那股子清与冷。

下颚被一股力道扼住,北歌顺从抬头,对上坐榻之上,男人高高在上的目色。

她听得他开口,又冷又狠,三分轻慢七分凉薄。

“和安,你真是让本侯大开眼界。”

和安是她的封号,是太极殿内,先帝握着她的手,取御笔在洒满金粉的朱纸上亲拟的。

北歌唇角的笑僵了几分,却是一瞬,恢复如常。

北歌抬手慢慢抚上萧放伸来的手臂,她感受到他指尖愈发加重的力度,缓缓起身爬上他身下的坐榻。北歌看着萧放愈发深黑的目色,暗暗咬唇,她跨坐在萧放腿上,一双藕臂一点一点探上男人宽阔的肩,环上男人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