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歌以为萧放会回军营,却不想行至半路,马车停了下来。
连祁下马,站在车外恭敬说道:“侯爷,到了。”
萧放闻言,见北歌疑惑的神情,先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她。
北歌抬手接过:“这是?”
“祛疤的药,白寒之说是最好的,军营中药草不充裕,应该也找不出比他这个更好的了。”
北歌听完,她愣看着手中的药瓶,很是意外。待她回神,连忙向萧放道谢。
萧放点了点头,又开口:“本侯要去关外办些事情,你先随连祁回营。”
关外…那便是要出大周的边境了。
北歌听着萧放的吩咐点头应是,随后目送萧放下马车,见他翻身上马,带了一队兵马向北而去。
政事上的事,她现在还不宜开口过问,北歌看了看马车外的连祁,到底忍住疑问,随他一路回了军营。
北歌猜想萧放前去关外应该不是什么要紧事,否则不会不将连祁带着身边。只是不知道萧放这一去,要何时才回来。
这几日,颈上的血痂脱落干净,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粉痕,北歌用萧放给的药涂上,连续用了六七日,粉痕淡去,若非贴近颈上仔细辨查,很难发现痕迹。
萧放不在,北歌在帅帐中是格外的清闲,她仔细思量,萧放对她不太热络也是情理之中,说起来她活了两世,也只今生才同萧放有了交集,她们互相并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