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放听着北歌这一句东拼西凑、毫无逻辑的话笑了笑,他传了人备水,随后将北歌从床榻上抱起,抱入怀中,他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抬手揉了揉她丝滑的发:“还疼不疼?”
昨夜到了最后,她哭得厉害,他不敢再用力,心上被她磨得又疼又痒,想她不过初通人事,禁受不住疼,一时心软便放了她。
北歌靠在萧放怀里点头,小脑袋贴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蹭得萧放心上发痒,抱着北歌的手臂不由收紧。
北歌忽得开口:“侯爷…妾听闻您与靺鞨议和达成,后日便要领兵返回幽北了对吗?”
有军奴抬着热气腾腾的浴水进来,又很快退下。
北歌的话被一时打断,萧放抱着北歌起身走到浴桶前,慢慢将她放坐在浴桶边沿。
北歌攀附着萧放的肩,努力平衡着让自己坐稳,她感受到萧放的手正探上她的腰间,很快便觉身子一凉,她身上不规整的衣裙松散开,她有些诧异萧放的动作,却并未躲闪。
萧放将北歌胡乱套在身上的衣裳脱下来,他的目光在她身上的痕迹停顿片刻,伸手在木桶中探过水温,才将她慢慢放入浴水中。
北歌坐在水中,她美目一眨不眨的盯着萧放,眼见着他欲转身,北歌连忙从水中抬起手臂,她的小手攥握住萧放的衣袖。
萧放脚步一顿,他看着北歌伸来的小手,她指尖流淌的水珠浸湿了他的衣袖。
白寒之从萧放的寝殿离开后,直奔自己的房舍,他屏退了门前的守卫,闭紧了大门,独自进了房内。
白寒之在书案前快速拟了一封信,随后将关在笼中的雪白信鸽取出,喂了些小米,将信放入信筒中。白寒之抱着鸽子走到窗前,他推开窗,朝外四处环望,见左右无人,白寒之抚了抚手中的信鸽,接着抬手在窗前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