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萧放起身前去青荷山庄看望白寒之,北歌原本是打算跟随萧放一同前去,只是不知昨日什么时候受了凉,晨起时嗓子有些哑,萧放探了探北歌的额头,有些烫人,便让她留在家中休养,他独自前去。

萧放一大早出城,雪路难行,赶到离山上的山庄时已是下午,白寒之的身子经过这一个多月的休养,早已恢复如常。

白寒之早早带人站在山庄门外相迎,见萧放前来,白寒之俯身行礼:“在下恭祝侯爷凯旋,在下的一些小伤,劳侯爷挂心,在下实在是惭愧。”

跟着萧放一同前来的连祁闻言开口:“听说白兄从山崖上坠马掉落,亏得白兄福大命大,不然后果惊险啊。”

白寒之听了惭愧的摇了摇头:“幸得老天不肯收我这等俗人,不然只怕真的喝不到连将军的庆功酒了。”他说着侧身将萧放和连祁迎入山庄内:“外面天冷,侯爷、连将军上山辛苦,快先入府上暖一暖身子。”

白寒之将萧放和连祁请入府上正室,得知萧放前来,府上已早早备膳,只等贵客到后开席。

白寒之先后向萧放和连祁敬了酒,拜了早年。接着连祁又向白寒之敬了两杯酒,一杯回礼一杯为之前的事情赔罪。

三人在席上聊了些前线的战事,白寒之询问了一句北歌,说白温之以为郡主会跟着一起前来,在闺阁里早早备好了酒水点心。

萧放闻言解释,说昨日他带兵回府,北歌站在府门外等他,等得久了,不小心着了风寒,便留在家中休养。

白寒之闻言询问了北歌的病情,得知不甚严重,才放下心来。

“如此,温之备的酒水点心,只能劳烦侯爷明日下山时,替舍妹转交给郡主了。”

萧放点头,待北歌道了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