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样……”
“明明是你自己愿意把人放进来的,”爱丽丝哼了一声,“说出来的话彼岸绝对不会让时透什无跑进来的,反正都已经打了一架了。”
“啊,那可不行,”森鸥外叹了口气,呆毛都蔫了,“这次再打的话,说不定这栋楼又得拆一遍。”
七十亿飞了也就算了,又拆楼不行……他为什么要说又?
护卫大概也是头一次看到有人能穿着军装正大光明的进入港口afia,整个人都有点发愣,但还是尽职尽责的将时透什无放了进去。
时透什无到的时候,刚才那个抱怨的森鸥外已经不见了。
夕阳西下的落地窗前方摆放着两张单人沙发,沙发中间的桌子上还放着两杯已经倒好的红酒。
森鸥外坐在里面的沙发上,朝时透什无举杯:“时透将军。”
“森首领,”时透什无笑了笑,他坐到空着的另一张沙发上,道,“看起来你的日子过得不错。”
时透什无身上一点紧张感都没有,比起身形挺拔的森鸥外,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里。
二郎腿一翘双手交叉,看起来舒服极了。
这个姿势毫无疑问算咸鱼瘫的一种。
“我本来以为你会非常不想见到我,趁着我没来之前先疯狂的和自己的异能抱怨一番,现在看来是我猜错了吗?”
森鸥外:“您说笑了。”
……这人怎么知道的?
“横滨是国内最令人头疼的魔都啊,真的能孕育和吸引很多奇葩。”最大的奇葩在这里毫无廉耻的望着落地窗外的景色,懒洋洋道,“你知道我来找你是干嘛的吗?”
森鸥外轻笑一声:“大概不会是找以前的下属叙旧。”
时透什无点点头:“有一件事好玩极了,我他妈以前提拔了一个部下,然后他拐跑了我姐姐,后来我又提拔了一个军医,然后他拐跑了我外甥,你说这他妈的巧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