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舟一直对左堂有戒心,不过他也没抓到把柄,而且左堂可能有些怕他,也没有太出格的举动。直到后来,跨年夜,沈知舟为了替时翘撑腰,要把时家整垮。

时翘回想起了这件事,调侃:“沈先生,你这也不行啊,说好三个月,他们还在呢。”

沈知舟侧头,阴沉沉看她一眼,时翘再不敢瞎扯。

“所以,肯定有人在背后帮他们……”

“因为时柔搭上了左堂,所以才帮了时家?”

沈知舟勾起唇,讥讽地笑了笑,“你把左堂当成什么人了?他可不是为了女人就可以出手帮忙的人。他不缺女人,比时柔漂亮懂事的,多的是。肯帮时家,必然是看上了时家什么东西。”

“那你会为了女人出手帮忙吗?”

沈知舟不说话。

“为了我呢?”

“会。”

“啊,”时翘故意拖长了音,“沈先生,这样看来,你是个昏君啊。”

“时翘。”他警告般叫她名字。

时翘一点不怕,得寸进尺,“你肯为女人出手,是因为你很缺女人?”

沈知舟咬牙:“我缺你!”

时翘在椅子上笑得缩成一团,沈知舟黑着脸要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