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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县令:“传被告。”

丁启丰大摇大摆地走进公堂,跪到被告石上, 说道:“丁启丰拜见明府。”

马县令捋胡子,指着他问:“任氏告你败她家产,要休夫,可有这回事?”

丁启丰看了任娘子一眼,说道:“有这回事,不过,丁某有一言要辩。”

“你说。”

“我与任采兰明媒正娶,两口子花点钱银又怎么了?再说我又没偷没抢,是经她允许拿的,她反倒污蔑我挖空心思败她家产,这从何说起?”

门口围观的群众小声议论起来,都觉得很有道理。

任娘子急了,怒目圆瞪道:“你用奴的钱去嫖去赌,你还有理了?!”

丁启丰理直气壮驳斥,“那也只是个人风评的问题,你可以指责我作风不好,但这构不成你休夫的理由。”

“你!”

丁启丰勾起嘴角,冷哼一声,看向马县令道:“明府,我丁某不服任氏休夫,请明府明断。”

马县令抱着手,好整以暇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任氏,丁启丰拿你的钱银去嫖赌确实是个人风评的问题,下次你可以拒绝,但他没偷你的也没抢你的,算不得侵占。你若以此等理由休夫,是不占理的。”

丁启丰露出得意的表情,“明府英明!”

任娘子急了,大声道:“明府,奴不服!”

马县令拍惊堂木,呵斥道:“不占理就是不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