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面积小了点,但因为是特殊部位,暖呼呼的,手感比熊滚滚脑袋上的毛还要好摸很多倍。
指腹轻轻蹭着那些银色的软毛,阮秋秋有点不愿意松手了。
她有点赌气的想,若是渊诀一直不回答她的问题,那么她就一直摸他耳朵!
指腹间传来轻微的抖动,弄的指尖都有点痒痒的。
“夫人……”
明显难以忍受的沙哑声音响起,渊诀折起耳朵,略艰难的躲避,同时微微仰起头,迅速转身,宽大的手掌轻扣住了阮秋秋的手腕。
“痒。”
田螺灰狼先生红润的唇轻抿着,白色的毛线条遮挡住了他俊美面颊上大半的红晕。
阮秋秋手腕被他握着,便也没办法继续摸渊诀的狼耳朵了,只是她还没等到这头狼的回答,心底缓缓升起一丝郁闷的情绪,难得挣脱了他的大掌,径直走到婚床边,坐下不说话。
渊诀耳朵抖了好几下,快被小妻子摸到沸腾的血液也总算渐渐冷了下来。
但狼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犹豫了一下,干脆直接站了起来,摸索着往婚床边探。
阮秋秋没想到狼会直接起身,被他吓了一跳,当看他刚刚坐着的时候不太明显,站起来反而能看清的那一道从脖颈一路蔓延到胸膛的伤疤后,倒也顾不上生闷气。
她快速来到狼身边,扶住了他的胳膊,“怎么连身上也受伤了?”
她问完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这头明显在外面洗了野澡还受了伤的狼并不愿意回答她的问题。
阮秋秋神色有些黯然,咬着唇没再说话。
在她沉默的时候,某狼正在努力思考要怎么用不会让秋秋担心的说辞解释冬熊部落的结界,想了半天,他觉得或许直接用妖识传递给阮秋秋更加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