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她的仆人也增多了,她的身上爬满淤青,一块未散,一块又起,手掌心痛得无法平摊开,一整天都是蜷缩着。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到底过了多久才结束,好像是一个月,可是像是过完了一生。
终于在仪表举止合格的那天,父亲亲自来接她了。
□□了她一个多月的老仆们替她换上了好看的衣服,梳上了发髻,连手指也熏上了香,可她因为手心每天都要挨很多下打,痛得蜷缩着,老仆便硬生生将她的手掌抻开,牵扯到了受伤的皮肤,她痛得皱眉。
也只是皱眉。
一个多月体罚不断的日子,她对疼痛的忍耐度早已上升了不知道多少,起初还会落泪的疼痛,现在已经可以面无波澜地忍受。
这个时候,她终于再次见到了她的父亲。
他从外面高高的屋檐下走了进来,只看了她一眼,沉声问道:“是谁给她挑的这件衣服?”
有个仆人胆战心惊地站了出来,“是……是我。”
她的父亲眼皮也不抬,淡淡说道:“拉出去。你们给她换件蓝色的衣服。”
他身后的侍从迅速拖着那个女人出了屋子,还未听到惨叫,声音就卡在了喉咙,人头落地。
在场的仆人俯身应声,她们迅速给她换了衣服,脸色更为肃穆恐惧。
最后,她被送出了院子,坐进了黑色的车里。
脚下踩着的木屐不太习惯,坐上车之后才觉得脚放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