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先生是真的渴了。”
姚盼温柔一笑,将酒杯倒满,凑到他的唇边,迫他饮下。
见他不动,她眯眼:“喝不喝?不喝我就用老办法。”
宗长殊皱紧了眉,只能认账,一点点将酒水饮下。唇瓣的一点润泽被她揩去,手指慢条斯理地放进唇中抿净,他眼神避开,耳根红了个透。
密卫再摇骰子,掀开又是她赢,姚盼贴着宗长殊转了个圈,“看来,今天朕的运气上佳呀。”
而他面上浮起红晕,眼神沉沉,那是酒力发作。
她一点点捏住他的手,在他耳边轻声:
“第二个问题。”
“先生往朕的密卫营里安排了细作,是——想要监督朕的一举一动吗?”
他的手指松了松,忽然紧紧将她反握。
他哑声说:“那时,你差一点中箭。我手下的人迟迟找不到刺客,将那支箭带了回来。那箭簇,是由特制的铁料煅造,别处是没有的。我顺藤摸瓜,又经过多番排查,终于知晓,只有密卫营的高手,才能配置这种兵器。”
宗长殊有点昏沉,摇了摇头。
“我担心是你的密卫之中出了叛徒,便派人一探虚实。”
姚盼惊讶。
密卫营自创立伊始,行动极为隐秘,且培养这些密卫的大本营,几乎无迹可寻,除非陛下谁也不能知晓。
故而里面出现细作的几率十分稀少,所以,她才对其中可能混入宗长殊的人这件事感到十分震惊,乃至惊恐。
“难道先生,就没有丝毫怀疑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