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区区商贾之子,也敢对我这么说话,你可知我是谁,我爹是谁?”
姚盼踩了身后人一脚,逼他松开桎梏,迎风上前,倨傲地问。
楚公子眯眼,仔细打量起姚盼,暗暗揣度此人的真实身份。
江寒练连忙拉住她,低声道:“本公子与他有事相商,还请殿下卖我这个面子。”
楚家手中掌握商贾半壁江山,江寒练要用这名乐伎,与楚家换一个交易的机会。
此事若成,他必能扬眉吐气,一洗纨绔印象,在父亲面前挣一个脸,以后看谁还敢轻忽他。
姚盼却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江寒练怒道,“此事于国于民,皆是有利,殿下岂可为一己之私,弃万民于不顾?”
“少用这些大道理来压本宫,不管用!”
姚盼在心中冷笑,“本宫来此,就是来搅黄这桩交易的!”
她缓了一会儿,压低声音,对江寒练说,“你明知楚家那个肥猪喜爱性虐,送到他手上的女子,绝无完好,非死即伤,你却还要将人送去,你有没有良心?”
江寒练忍不住低喝:
“不过区区一个乐伎!”
那乐伎被他突如其来的狂躁给吓到,退了一步,姚盼将美人拉进怀中,温柔地抓住她的玉臂,对江寒练扬唇而笑:“乐伎又如何?吾甚爱美人,也珍惜美人。美人如玉,万里挑一,如此难得,岂不可爱可贵?何况这样一位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