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迅速跑进来,围着安格尔进行抢救。

他们竭力进行急救,合作着进行不同措施,说着各种急救的名词,切换着不同的指令。

此时此刻,所有声音仿佛淡化,所有景象仿佛远去,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突然,充满了强烈的错位与不真实感。

时间流逝,心脏跳动,踱步祈祷。

最终,等到了审判的结果。

“很抱歉。”

浑身被汗浸透的医生,如此说道。

听到医生那充满歉意的话,杰等人冲到病床旁边,搂着病床上的人大哭、悲恸。

牧旬孤身站在旁边,看着这个仿佛灰色般压抑的画面,眼中闪过空白与茫然。

后面的事情,牧旬不太记得。

似乎是跟杰告别了,然后说了句想要安静待着的话,具体的不太清楚。只是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家里,正坐在黑暗的客厅,望着虚空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是脑袋混乱得很。

牧旬就那么坐着,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像个无机质的、沉默的石像。

就在不久前,牧旬还收到安格尔的电话,那人用苍老却高昂的腔调,说着要注意休息之类的关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