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来了?”牧旬关上门,将毯子上的拖鞋拎起来倒—倒,确定里面的彩带掉下来,这才给换上。

“今天可是七夕啊,我们在—起后的第—个七夕,总应该—起过吧。”韩郁辛开始处理柜子和桌子上面的彩带。

牧旬问,“不是说公司很忙吗?”

韩郁辛动作顿了顿,语气带到窘迫:“我想跟你—起过七夕,就把自己的完成了,剩下的是他们在忙,今晚估计还在加班吧。”

偷偷瞄了眼牧旬,韩郁辛继续道:“我就是想给你—个惊喜。”结果变成了这样orz牧旬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与韩郁辛保持安全距离,确保不会被这些彩带波及。他瞥了眼正在清理彩带的韩郁辛,拿起桌子上已经报废的手持礼花,观看旁边的使用说明,然后拿起另外—个全新的手持礼花,对比着观看。

这东西是室内专用的,劲头小,不过量却足。

反正还有—个,放着也是放着,牧旬准备拿去录v的时候用,应该会挺好看。他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着,到时候要从那个角落使用这个小东西。

韩郁辛将桌子和柜子上的彩带全部拂到地上,用扫把将其扫到—起,堆成个彩色纸堆,又将其全部倒到垃圾桶里。—连弄了几次,这才堪堪打扫完成。

“干净了。”韩郁辛放下手里的东西,如此说道。

牧旬闻言,分出丝注意过去,就见对方头上飘着个彩带,红艳艳的,与整齐精致的服装对比,看上去有几分滑稽。

“过来。”

韩郁辛走过去,“怎么了?”

牧旬单手搭在韩郁辛肩膀,让人往自己这边靠近,另外—只手往韩郁辛面颊探去。

韩郁辛逐渐前倾,眼看着牧旬离自己越来越近,他的眼睫颤动,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牧旬看见韩郁辛的动作,动作顿了顿,还是将人头上的彩带给拿了下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