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平复了下来,却在看到凌乱的床铺中心那鲜艳的一抹红色时再次躁动了起来。
岑行戈红着脸,心说这究竟是哪里来的规矩,红被子红床单,偏偏要铺一块白帕子!
虽然这样抱怨着,可他收拾着将那帕子揣起来的速度可不低,他收拾妥当了才朝着帘子后面喊了一声出去了,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听着那水声,画面感不断袭来,岑行戈脸色不断的变化,直到再也听不到水声之后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气,他要做的是一个体贴的好相公,可不是一个急色的登徒子!
一抬头,岑老夫人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岑行戈:……
“年轻人,火气别这么重。”
……
在岑行戈出去之后,房间内的水声忽然停了下来。
粉白的花瓣悠悠的在碧荒的周身环绕着,带来一阵阵沁人心脾的馥郁香气。
如白瓷般的指尖捻住一片花瓣,放在掌心里无意识的摩挲着。
轻不可闻的喟叹从碧荒唇边溢出,“你们说,批命,会是什么?”
花瓣从空中落下来,落到了水中,激起了微小的水花溅出。
无人应答。
虽然岑行戈说着不必奉茶,可在碧荒收拾妥当了之后,按着瞧见过的仕女图给自己挽了个妇人发髻,才走出去亲自沏了一壶茶给端了过去。
没有茶杯,只有用瓷碗来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