沏茶的叶子,是他在路边随意拔的野草罢了,这里面被她放了一滴木髓,伐经健体,再适合不过了。
木髓这种东西,更是她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的。
岑老夫人见他们两夫妻已经商议好了,想要阻止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罢了,这小夫妻之间的事情,她还是不要随意插手了。
“等吃完了饭,行戈跟我去地里准备秋收吧。”
岑行戈一碗茶差点没喷出来,惊讶道:“秋收?!”
他有点懵,“现在不是才八月?秋收的日子不该是十月?更何况——咱们家哪里来的地啊!”
他和他的祖母并不是钱家村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而是五年前饥荒的时候逃难过来的,那一年为了活命离开的,以及一路逃荒过来的,饿殍遍野的情况下,人员的变动也算不得什么。
这人没了,屋子空了给你住,可地却是万万不会给你的。
能种出粮食的地,是每个家庭的立家之本,再者这钱家村几乎人人沾亲带故,家里人没了,那田地自然是被里正划分给少田的人家。
至于岑家?
不好意思,有房子给你住就已经够意思了,还想要田?
不存在的。
以前他能养活自己和祖母都是因为仗着一身好功夫进林子里抢猎户的生意,到了后来被人引着进了赌坊,想将他带坏的那人输得裤子都没了,他却逢赌必赢。
也不是没有被赌坊围追堵截过,只是对方从来没在他这里得过好。
有了轻松好玩的来钱方式,别说种地了,进林子围猎他都不太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