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轻柔,非但没有让岑行戈感到满足,反而心里更痒了,但是幸好他还是记得有正事的,先说完,有什么事情晚上再来。
“你也知道祖母以前是大将军,是大庆的战神,这天下的当兵的没当兵的,就没有不把祖母当神来崇拜的,半月后来搜查的,多半都是祖母手下的,到时候要让人把我带回去简直轻而易举。”
“可若来的人与祖母没有关系呢?”碧荒不解。
“现在岑家因为从龙之功也被封了个什么异姓王,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要是能够带回被奸人掳去的岑家大少爷,能够与岑家攀上关系的机会谁不想要。”
“你的意思是,祖母会从中作梗让那些人带你走?”
“对啊,这么好的机会,祖母肯定不会放弃的。”岑行戈心情不好的将头搁在碧荒的肩膀上,双手搂着碧荒的腰,从下方伸出手来又开始玩碧荒从肩头垂落的头发。
碧荒尽力的忽略发丝处传来的异样的感觉。
和人类这些长在体外没有触感的的毛发指甲不同的是,碧荒的头发就是她的叶片,每一片叶子上都有无数的感官细胞,在岑行戈把玩的同时,温热又酥麻的感觉一直往碧荒心里钻。
她不适应的在岑行戈的怀里挣扎了一下,“相公,我觉得祖母应该不会这样做。”
岑行戈的手停了一下,迟疑了半晌之后才开口,“为什么这样说?”
“或许我对祖母的了解不如相公你,但是我却也知道,祖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碧荒的头发无风自动的从岑行戈的半张开的手中飘了出来。
碧荒窝在岑行戈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仰头就是他带了些胡茬的下巴,碧荒笑着摩挲了一下,有点扎手,也有些痒。
“相公,我觉得你真的应该找个时间和祖母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了。两个互相爱着对方的人,不应该因为误会而成见越来越深。”
岑行戈干笑了两声,笑完他就沉默了。
片刻后他才满脸纠结的犹豫问,“有吗?”
碧荒从他怀里翻过身,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语气坚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