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行戈泄了气,“那我等下去跟祖母说说。”
碧荒这才笑眯眯的揉了揉岑行戈的头发,手感很好的让碧荒忍不住揉了再揉,“这才对,一家人就不该有误会。”
岑行戈掀了掀眼皮看着碧荒,任由她在自己的头上放肆,定定的看着碧荒温柔的眉眼看了好久,然后猛的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头发好玩吗?”
碧荒无辜的眨眨眼,“还行?”
岑行戈身体往下压,贴在碧荒的耳边,呼吸尽数打在碧荒的耳廓上,“那娘子也让我玩一玩?”
碧荒不适的耳尖颤了颤,已经相处这么久了,她当然知道这个玩不是简单的揉一把头发那样。
她抬头看着岑行戈盛放着怒焰的双眸,碧荒忽然就笑了起来。
有点人表面上霸道威武强取豪夺,实际上从耳朵到脖颈都已经红了个彻底。
碧荒伸出双手柔弱无骨的揽在了岑行戈的肩膀上,吐气如兰的轻声在岑行戈的耳边问:“相公想要怎么玩?”
岑行戈的肩膀,陡然间就失了一半的力道。
他半身撑在床上恼羞成怒的往旁边侧了侧,“说话就说话,吹什么气!”
碧荒愣了一下,忽而就笑出了声,清脆的声音传到岑行戈的耳中,更是让他浑身血液逆流,脸上红了个彻底。
他恶从胆边起,跳起来就往碧荒的身上压,一把捏住碧荒细嫩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然而刚碰上碧荒温软的唇,岑行戈还没来得及回味,耳边一道雷霆怒吼乍然响起。
“岑行戈!!”
熟悉的怒吼在记忆中往往伴随着棍棒相加,岑行戈茫然的抬起头,半开的窗户外面,岑老夫人插着腰,双目喷火,一根木棍在她的手里玩得是虎虎生风。
岑行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