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龚离墨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紧接着看向银杏枝头落着的重明鸟,道:“单凭这鸟,倒是可以糊弄糊弄那群挟势弄权的人。只是,你可想好了,行差踏错,可是会出人命的。”
池止非敛眸不语。
顿了片刻,龚离墨又幽幽开口:“不如去本王的永王府。”
“殿下府中既已有弹琴奏曲之人,我又何必去凑热闹。”池止非淡淡道。
龚离墨瞧了池止非一眼,“本王倒是不知,你想挑个独一无二的位子坐,弹琴奏曲的是有了,但旁的也可以。”
“殿下府中不安全,我怕。”池止非好整以暇地说道。
龚离墨闻言便笑了,“本王找你便如此多的说辞推脱,若是太子来,你是不是该换一张面孔了?”
“太子不及殿下。”池止非淡淡道。
龚离墨微微眯了眯眸子,“这话恭维本王便罢了,若是传进他人耳朵里,你这胆子能不能好好待在自己身上都未可知。”
池止非一派从容地看向龚离墨,“如此,你我各有把柄在对方手里,就此扯平了。”
龚离墨深深地看了池止非一眼,而后行至院中的石桌旁坐下,“本王今日难得有闲情雅致,你且弹一曲与本王听听。”
“殿下还是换一样兴致吧。”池止非淡淡道。
龚离墨扬眉,“那让你的那只鸟过来。”
重明鸟飞至石桌上,长长的尾羽曳地,尖端一抹红显得格外妖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