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泊冬毫不避讳地当着她的面打开了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份纸质材料,不算厚重,但远远看过去字密密麻麻的。
瞿新姜回避目光,省得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傅泊冬翻看了一会,又把东西放回了箱子里,淡声说:“这可不是我逼你的,我问你走不走,你就跟我下来了。”
经傅泊冬这么一说,瞿新姜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瞿新姜委屈得不得了,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被傅泊冬用那样的眼神睨了一眼,就跟着走了,或许是因为傅泊冬破门而入,或许是因为天台上的那一束光。
车是开到别墅的,门一开,刘姨就笑眯眯地迎了过去。
刘姨躬了一下腰,“小姐回来了,姜姜又来了呀。”语气轻松,且还夹带着欢迎的意思。
瞿新姜看见刘姨那双笑弯的眼就有点犯怵,点点头进了屋,又从柜子里拿出来一双一次性的拖鞋。
傅泊冬的目光在她脚上停留了一瞬,皱眉说:“刘姨,鞋。”
刘姨一拍脑门,“哎哟,姜姜常来,是该备一双常穿的鞋。”
瞿新姜心惊肉跳地想,她也就第二次进这扇门,怎么就常来了。
而刘姨已经从储物间里把新的毛绒拖鞋取了出来,放在了瞿新姜脚边,“码数应该是合适的,这颜色小姐不喜欢,但我看您穿着挺合适。”
藕粉色。
瞿新姜蜷着脚趾,不知道这鞋的颜色是不是傅泊冬的意思,她想傅泊冬应该不是那么讨厌这颜色,不然怎么会容许那件藕粉的裙子挂在柜子里。
还是最外层的柜子,一个触手可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