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袭击云雀时,云雀所有抗拒的反应和事后沉默但愤怒的找寻自己时候的表情不断的浮现在葵的大脑,这让葵分不清眼前的一切究竟是甜美的春|梦还是折磨自己的噩梦。
(委员长,在我面前睡着了。)
要是以前,葵一定会非常幸福的欣赏睡美人云雀,当然也有可能会幻想着破廉耻的压上睡美人的身体,甚至葵有可能会在计划可行的时候真的去袭击云雀。可是,那是“以前”。
现在的葵已经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什么后果都不考虑了。
(我不想再一次被委员长讨厌。)
被袭击的云雀在加害者的自己面前露出如此没有防备的一面,那说明他某种程度上已经原谅了自己之前袭击他的行为,并且还可能对自己有了一点小小的信任。
葵不想辜负云雀的信任,也不想自己再后悔一次。
就连用工口的眼光去看面前打盹儿的睡美人,葵都会觉得自己有愧于云雀。因为自己做的不是云雀所希望发生的事,自己做的只不过是亵渎。
亵渎自己喜欢的人,亵渎自己心中的“喜欢”二字。
葵不知道为什么就鼻酸了。
(如果我们是情侣,多好啊——)
永远不能更进一步也无所谓,不能做更加亲密的事情也不要紧。只要能被云雀想刚才那样拉着自己的手,葵愿意做一辈子的贞女。尽管如此,尽管葵真的是这么想的,但是葵无法阻止自己的贪念像无底沼泽让自己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