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选择性地遗忘了他已经大半年没有健身过,连腹肌都快消失的现实。

那只手从侧腰往上一直到胸前,而另一只手从肩膀上游移往下,贴着后腰把睡裤连着内裤一起往下推。仁王微皱起眉没忍住放轻了呼吸。

“你不说些什么吗?”在耳边的呼吸潮湿又缠绵。

仁王咬着牙想你这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噗哩。”他并不想对这种成年男人心照不宣的“游戏”发表任何看法。位置也好角色也好。

“你做就是了。”他说,“还是说你技术不好?”

“技术好不好,你试了才知道呀。”幸村笑道。

5

幸村的动作一直不急不缓。

仁王还有余裕去想房间床头柜抽屉里的“必备品”被消耗了这件事要不要解释(这种东西都是需要去前台另外付款的样子)。

这种事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有心理准备就一切还好。

包括一切痛楚和被侵入的恐慌。

安全距离与安全地带不复存在,比起生理上的排斥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忍耐。

都是男人,要交出主动权在某种程度上相当于俯首臣服。

可这个人是幸村啊。他认可的领导者。从这个角度看他很早以前就对这个人表示过臣服了。

而此刻他们这么近。

近到用距离算甚至是负的。

满足和欢愉,也是有的吧?

他是真的喜欢他。

仁王这一刻无比确定这一点。

他没有闭上眼睛,尽管汗水已经顺着额发往下,刺激的他眼角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