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让他眼前蒙上一层水雾,混合着床头的灯光让与他拥抱的男人变得自带柔光。

一切避让,躲闪,挣扎都被镇压。

整个人半强迫地被敞开,从身到心都是。

幸好这样的霸道被裹上温柔的外衣,不至于让人无力承受。

做到一半,仁王没忍住,握着幸村的手腕磨牙。

却又顾虑着就算退役这人也还是会打网球,犹豫着没太用力。

这份罕见的柔顺让幸村毫无办法。

骗人的样子也好,叛逆任性的样子也好,肆意又自由的样子也好,与现在与他拥抱的人似乎是那么不同,却又完全一样。

幸村没有做过计划,也不曾想过真正到了这一步,他们会是现在这样的情状。

“你比巧克力甜多了。”幸村笑着道。

仁王被这句话肉麻的没办法,只好在心里吐槽谁想和巧克力对比?

“我可亏死了。”他断断续续地在喘息里咬字,“你不考虑补一份情人节礼物?”

“唔,把我补给你?”幸村弯着眉眼发力,“像这样?”

“!”仁王忍下了冲口的呜咽。

他眯着眼用脚后跟敲了一下幸村的腰背:“闭嘴吧。”

“如你所愿。”

6

高强度运动过后仁王又一次昏昏欲睡。

他敛了表情,指使着幸村清理皱了的床单和睡衣。

汗水在平静下来之后很快收了,身体残余一点酸软和倦意。

仁王打了个哈欠,几乎明示地挖苦道:“部长,你这是在空手套白狼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