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在婚礼上和另外那些他不知道不了解的大佬们交流的迹部。
“说不定运气不好就被抽签要求强制结婚了,还不如找个顺眼一点的对象。”仁王这么回答。
5、
今天晚上的会面并不强制要求携带伴侣。
仁王上一周刚结束美网的比赛,年龄到达瓶颈期,结果就并没有太理想。
迹部察觉到他心情不佳,就顺口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参加酒会。
应酬?
应酬的是我,你可以去找点乐子。
仁王一哂,想你既然这么说了自然是觉得我不会肆无忌惮找乐子的。
6、
回到家时已经过了零点。
酒会地点在市区,距离被调侃的“白金汉宫”有些远。不过迹部正式接受迹部财团以来多数住在集团旁的高档小区的顶层,跃层的房子两个人住倒也够了。
日本的九月底已经开始转凉了,但一身正装站在室外还是闷热的。
仁王走进家门时因为迎面而来的凉气而松了口气。
他抬手去解领带,又把西装外套挂在门口的晾衣杆上。
酒会没什么有趣的,他到场不到五分钟就觉得答应了迹部的自己脑子有问题。
但面对迹部时他总是容易做出些奇怪的决定。
仁王把这些全部归类于“被美色所惑”。
然后他因为将迹部和“美色”联系在一起而荒谬地笑起来。
迹部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喝多了?”
仁王躲了一下,但没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