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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那次进了派出所调解结束后,郭晋云没再出现,凭空消失了般,陈启睿他们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很多隐秘也就随之散掉了。

纪岑安极其敷衍,听了一会儿就不吭声,埋头专心做事,兀自清理做饮品的机器。

倒不是对陈启睿发火,拿对方撒气,态度其实还行,就是不怎么愿意开口,自己心里压着,不怪别人。

经历了昨晚的一夜,现今沉静冷却下来了,有些东西也逐渐漫上胸口。

她和南迦是愈发牵扯不清了,越来越乱不可分,她俩现在颇有点各取所需的意思……准确来讲,这几次都是。昨晚的一切不算是在缓和这段关系,南迦那样子也不是将她当做什么不可割舍的人,更像是把那些亲密视为慰藉安抚,仅仅是一种疏解,一种游离在感情之外,只局限于特定环境下的手段。

南迦回来找纪岑安,深更半夜到别墅二楼,那与情爱成分不沾边,是两码事。

感情倾向和身体不能混为一谈,差很远,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鸿沟翻越不了。

纪岑安心知肚明,倒也不介意,可酒劲下去后就空落落的了,不如当年洒脱肆意。

以前她可以不在乎南迦爱谁,注重结果,得到了这个人就不管了,任徐行简还是哪个男人出现在南迦生活中都可以接受,反正在她心里南迦就是她的,事实如此。现在却哪里变了,明明徐行简近来都没太重的存在感,甚至没出现在南迦身边,可那种滋味不同了。

或许是尊严使然,又许是别的缘由,纪岑安说不上来,总之有点压着了。

整个人挺拧巴的,放不开,束缚在里面了似的。

昨夜是两个人放纵任流的结果,她俩自己造成的,也是纪岑安主动,南迦才是承受的那位,属于被动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