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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感兴趣的聊头,无非是找点能讲的,以此消磨时间。

南迦今天的状态还行,相较于前几天,特别是从老宅回来的那个晚上,整个人看起来清明了,性子也恢复了往日的原样。她蓦地说起那碗粥,硬生生转折,低低道:“还可以,比以前好一些。”

看样子是喝了,没浪费。

直接揭篇而过,纪岑安问:“你在书房里做什么,有事?”

“没有,”也不拐弯抹角,南迦宛然直言,依然对视不避开,语调慵懒又不失温度,听着就耐人寻味,“到这儿等你。”

这话有够含糊,十足的旖旎情话,但还差点意思。

有心这么讲,拿捏着腔调。

纪岑安怔愣,旋即眉头一蹙。

不喜欢她这般作态,下意识就心里紧了紧。但也不是排斥,不反感这样。

“天晚了,等你回来。”南迦搭着她的肩头,手指自她颈肩相连的曲线上游移,一寸一寸地感受。

蜻蜓点水似的触摸让纪岑安忍不住侧了侧身子,手下的劲儿也没那么重了。纪岑安说:“下午不是要过去处理股东大会?”

赵启宏白天就告诉了纪岑安这些,将南迦的安排通知她,以免有事找不到人。

以为南迦应该晚上才到这边,或是像早前一样凌晨以后再来,但没料到她会等她。这不符合南迦的行事作风,有事时南迦从不主动等她,除非纪岑安强行要求,逼着南迦顺从自己。

南迦说:“去了,没用多久。”

言讫,再转而道:“有些累,就早点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