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接触着实无法忽视,当感觉到南迦已经快下行到胸口那里,纪岑安腾出一只手,捉住肩上的胳膊,不让碰了。
“南迦……”喊对方一声,也是制止,不想这么云里雾里地继续下去。
敏锐察觉到她的不高兴,南迦还是那个样子,挣脱纪岑安的抓握,反过来执起纪岑安的手腕,改为引着这人,呵气如兰,自顾自说:“今天事情不多,明天才会比较忙,又要回老宅一趟。老太太让必须过去,要在那边待半天,也可能久一点。”
手心碰到温度,暖暖的。
纪岑安条件反射性要往后缩,但不知为何,肢体却不听使唤,冥冥中像是被禁锢在那里了,动不了,不愿拒绝。
身体的回应比意识更诚实,大概是有过太多次亲近,所以触及到对方了,一时之间便收不回来。
纪岑安站着,一会儿,搂住她的那条胳膊又松了点,不再是束缚。
“……可以了。”
纪岑安不习惯,不适应这样的南迦。
与记忆里的那个人太不相符,以往那两年,这该是纪岑安的角色,她会这么做,成心使坏,为的是让南迦向自己低头。
眼下的南迦有样学样,但目的性大相径庭,南迦不需要她服软认输,她已经退步了,没有可以再让后的余地。
南迦也是在逼她,在她仅剩的那条线上拉扯,试探纪岑安的底线。
这次是她不甘愿,即使答应合作,可内心深处也是不服的。她是个硬骨头,放下是万不得已,可有朝一日若是有别的出路,她也绝对会放弃这边。
南迦了解她,看得出来她的心思,不用问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