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挨了一闷棍的郭晋云靠在墙角,被打了一下后就蓦地往旁边倒,痛苦地蜷缩起身子,接着才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啊——”
不明人士下手挺狠,低着戴纯黑色口罩的脑袋,大半张脸都隐在昏暗中,听不见他的痛苦哀嚎一般,当即再是一棒子甩他腿上。
又狠又利索果断,完全不等这个傻缺反应过来,对准了就是一通冷硬的收拾。
痛感持续袭来,郭晋云整个人都随之痉挛,被酒精与尼古丁麻痹的神经这才拉紧,双手抱头就要躲,边骂边反抗。
“操!我□□妈!”
“住手!”
“别打、别打!我日你大爷!”
……
可是打嘴炮无效,既抵抗不了丝毫,未也能使得对方停止,反而招来更无情的一番痛打。棍棒如密雨,一次一次结结实实地落到皮肉上。
郭晋云空有高大的块头,彼时毫无招架之力,别说还击了,连站起来都困难。连续两天的酗酒以及一段时间的纵欲过度掏空了他的身体,他吃痛到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一张俊脸同时迅速胀红,好似拔了毛的野鸡,要死要活地在地上滚圈,翻来覆去,嘴里继续“啊啊啊”喊叫,骂骂咧咧。
“停手、停手!”
“我杀了你!”
“啊——操!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