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和南迦坐一处,挨最中间的孙铭天右侧,邵予白则坐在另一侧。
讲正事前必须寒暄几下子,以孙铭天为中心,这个总那个董事为旁支,甭管相互间熟不熟,一律先找话讲讲。
孙铭天一会儿跟这个搭话,一会儿同那个浅谈两句,铺垫得可以了,随即问南迦:“令慈的身体可好些了?”
南迦说:“劳您挂记,已经痊愈了,只是小毛病,不碍事。”
孙铭天说:“我这儿上周收了支不错的人参,晚点你带上,拿回去给令慈补补。”
南迦也不拒绝,照单收下。
“谢谢孙老。”
“哪儿的话,”孙铭天摆摆手,和颜悦色说,“上回你专程托人送来茶叶,我这也算是还你一份情了。”
南迦顺势问茶叶怎么样,合不合口,说:“您要是喜欢,那我过阵子再给你送些来。”
“好好好,”孙铭天爽朗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我也谢谢南总了。”
南迦不卑不亢回道:“应该的。”
孙铭天圆滑,借着茶叶的话头再次转向其他人,表示大家现在喝的茶就是南迦给的那种,还特意对邵予白说:“邵总也喜欢茶吧,你快尝尝,试试怎么样。”
邵予白低头抿了口,认真品鉴,真心实意陪着夸。
几个推拉来回,近乎全部人很快就被带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