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铭天热情客气,非要送大伙儿上车,还命令管家将先前说过的人参拿出来,塞给南迦带上,让得带回z城给南母。
老头儿和蔼说:“有空再来,下回到c城了就到这边转转,随时都可以过来。”
南迦说:“叨扰了,麻烦您老。”
纪岑安也强忍着说道:“辛苦孙董事。”
孙铭天答道:“天这么晚了,你们快些回去,到了酒店就好好休息。”
说完,还叮嘱司机两句。那行事方式,俨然就是亲切的邻家大爷,比家里人还贴心窝子,不掺杂一丢丢老谋深算的心计。
关上车门,车子往前行驶,到远边的路口了,南迦才收起柔和神色,眼睛里的温度一点点变冷。
纪岑安靠在软乎的座椅上,侧头看了看,瞥到这人因光线而略显模糊的脸部线条。
南迦动也不动,直视前方黑魆魆的道路。
身体还没松懈,可气质变了,不再容易接近。
纪岑安的掌心在座椅边沿磨了磨,硌上面梗着。
出去不到半天时间,却好似度过了好些日子,身心由内而外都疲惫乏力。
进入酒店,蒋秘书与助理还侯在房间里,已经做完老板交代的工作,正等着南迦回去了汇报进度。
这趟算是出差,需要做的很多。南迦还有事,到了楼上就与纪岑安分别,各进自个儿的房间。
纪岑安不打搅他们,回到套房内歇着,收整一番,躺床上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