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夜里不同住一个房间,分开了,各睡一屋。
南迦的房间在隔壁,也是套房,与这边差不多,只不过位置靠西。
隔壁房内,南迦进屋就沉心工作,一边听属下的报告,一边打开电脑处理事宜,期间还伴随着签字看表一系列活儿。
助理能干,早就为老板做好了安排,尽量压缩时间,效率很快,把南迦的工作时长控制在二十分钟以内,多给老板腾点休息的空档出来。
南迦支胳膊肘在桌上,郑重厉色,整个人不苟言笑,又略微心不在焉。
在想今晚的经历,思索着其他方面的考量。跟那群老滑头谈判,纪岑安与邵予白的私下见面,以及……在孙家楼上那会儿,她也和邵予白单独谈了几分钟。
同样是邵予白先接近,故作样子,讲了一大堆有的没的。
互不对付的“前任”和“后任”碰上,本就各自看不上眼,场面注定不会太愉快。
谁都不晓得这事,只有当局的两位清楚。
揉揉眉心,南迦有些反常,没注意听助理汇报的内容。
察觉老板的怪异,助理同旁边的蒋秘书面面相觑,迟疑该不该中断,让老板歇歇,晚点再进来。
蒋秘书摇了摇头,示意助理继续。
助理领会,硬着头皮翻了一页资料,放桌上让其过目检查并签名。
翻开文件看了看,南迦执笔,行云流水就完成。
“还有哪些?”
助理说:“没了,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