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的确不怎么在乎邵予白,调查重点不在旧友身上,反而更介意黄延年那个见风使舵的棒槌,着重关照姓黄的。
好歹曾经是世交,邵家的情况是哪样,纪岑安都一清二楚,压根不需要外人帮忙探底,她了解的可比这边能查到的多。
南迦态度勉强,不至于像昨天死板。
赵启宏再接再厉,问问过后怎么处理,要不要全部信息都告诉纪岑安。
南迦说:“自己看着办。”
赵启宏点头。
气温转凉,乌云笼罩整片天空,傍晚下起了接连不断的小雨。
迟迟等不到天晴,饮品店只能提前打烊,刚天黑就关门歇业。暑假期间相对轻松,遇到特殊天气都是如此,不仅这里早早下班,校内外许多店铺亦这样。水电费之类的也算成本,没有客人还不如关门,起码能省点微薄的费用。
纪岑安不在外面逗留,让走就背上包,将领到手的工资揣裤兜里,行至校门口等公交。
白天的z大后门有留校学生和工作人员陆续进出,等车来接送太高调,适合自己一个人回去。
雨持续落,走路时免不了被淋,等车转车期间也躲不开。
待匆忙进门之际,纪岑安浑身都湿透了,宽松的t恤黏着皮肤,头发也在滴水,身上没一处干的,甚至平底鞋里都未能幸免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