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药膏,南迦神情自若,拧开,挤出一抹乳白色抹指尖,温声道:“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纪岑安抿抿唇,视线随着对方:“大学期间。”
“以前没见过你抽,”南迦说,“好像一次都没有。”
纪岑安回答:“只是不当着你的面。”
南迦:“为什么?”
纪岑安:“你不喜欢。”
“谁说的?”
“用不着谁说。”
“嗯。”南迦点头,沉吟了片刻,思索了下,话里有话地承认,“确实不喜欢。”
纪岑安撒开手指,方便她抹药,言简意赅:“后来戒了。”
“本身就不是好习惯。”南迦认同道,先抹结痂的手指,再是另外的那处。
突突的刺痛传来,纪岑安憋不住向后缩,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脸色都变了变。
原先分明没多大感觉,水泡破了都受得了,刚烫到的头晚上都不觉得有多恼火,眼下被药膏一刺激,仿佛伤口的皮肉都被咬住。
纪岑安嘶了声,毫无防备。
南迦不为所动,扣住她两根手指,刻意要让她长长教训一般,要让她痛。
“忍着。”
不由自主后缩,纪岑安咬咬牙,须臾,还是由着了。
南迦头也不抬,沉心上药膏。
抹药也就一会儿功夫,搞定了,再执起她的手放唇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吹吹气。